8月26日消息,據國外媒體報道,我們想知道的總是比從搜索引擎上得到的答案總和更多。我們如何通過網上顯示的信息碎片來定義復雜的,自相矛盾的,甚至令人迷惑的答案?
此外我們不能要求人們用相同的邏輯來思考問題,我們通過谷歌的快速搜索來興奮地評價一些東西。這就意味著,如果一個人在十年前鬧了一個愚蠢的笑話,現在我們仍然這樣定義他,或者是一個人多年前犯下了罪行,我們仍然不能將以前的事拋之腦后,即使在這之后他做了數以千計的善事,因為互聯網沒有相關的記錄。
那是因為以前諸如此類令人尷尬的事會記錄在報紙上,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被人遺忘,但現在只要在互聯網上搜索他們的名字就可以見到之前的事。
這是被遺忘的權利,而它亟需補救。這些古老的故事足以冤枉一個人,影響別人對他的評價。當數字技術使我們能夠永遠保留一切事情時,它就在某種程度上造就了一個時代信息的半衰期。
然而仍存在一些受到限制的信息和場景,例如那些不能被正常公布的涉及定罪的信息,這時就讓人們感覺到了被遺忘的權利。但除此之外,對我們來說,我們很難知道為什么公正和準確的信息要從視圖中刪除。
那是因為自己的私人生活的權利,已經被遺忘且亟需保護,主要表現在一些社會運作的必備權利,如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
盡管它并不會降低一個記者書寫一個人的能力,但這種被遺忘的權利使人們很難通過搜索引擎找到相關的故事,而通過搜索引擎來搜索故事是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的方式。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如果沒有人聽得見你說什么,那么你真的擁有言論自由嗎?言論自由就隱含了自由的被聽到的意思,那么這也是言論的危險之處。
因此,這種被遺忘的權利實在是太多太復雜了,以至于搜索引擎上有個人想移除的鏈接。我們需要更深層次的理解被遺忘的權利,這就意味著我們需要認識到在轉向搜索引擎之前,我們的外包集體記憶已經千瘡百孔。
被遺忘的權利體現了我們面臨的最深刻的挑戰之一。遺忘機器是由人設計的,我們容易犯錯的本質敦促我們要幫助自己忘記舊的痛苦,并且為了防止自己陷入痛苦就從重復的快樂中儲存幸福的回憶。但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在任何時間都記住發生的所有事情的能力。
搜索引擎給我們提供相關信息,但是我們需要以這些信息為基礎來作出判斷。如果我們根據老舊的信息對人作出了錯誤的評價,那這不是搜索引擎的失敗。對于舊的信息,我們不能作出條件反射式的反應,我們需要的是更明智的判斷。
我們看待我們的同胞就要像看待我們自己一樣,不是將別人看作一個搜索引擎的搜索結果,而是同樣困惑,多變的人類。我們的失敗之處并不是科技而是人的同理心,這不是過多的手段和搜索索引可以修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