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羽田機場去年9月開始試行用于指路和接待的機器人。
6月15日,《大西洋月刊》發布了FAIR歷時大約六個月的工作成果。研究人員認為,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充滿了談判性的對話,比如兩個人討論要去哪里吃飯,要看哪場電影,于是開始研發具有談判能力的聊天機器人,希望能以此為開基礎發出可以和人“討價還價”的智能生活助手,比如幫用戶解決預定餐廳這類簡單的事。
FAIR首先讓機器人學會像人一樣,帶著不同目標進入狀況,并最終達成妥協。目前不只是Facebook,谷歌和蘋果等科技巨頭也都在努力研發這種智能個人助理、早在去年的開發者大會上,Facebook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馬克·扎克伯格就示范了機器人與企業互動的場景,進行產品訂購或尋求客服幫助。
2017年4月,在北京舉行的全球移動互聯網大會上人工智能成為主角。
FAIR表示,談判既是語言問題,也是推理問題。機器人必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然后舉一反三,其最重要的任務是對一組物品進行分組,然后區分優先級,并進行提前思考,模擬出未來可能會有的對話。為了提高機器人的談判技巧,研究人員讓他們學會提出不同的可能性,或是在談判一開始先聲東擊西,學會假裝、成人與妥協。如果這項研究進行順利,人們在與這些機器人聊天時,根本無法分辨這到底是人,還是人工智能。
聽起來有點可怕是嗎?更令人害怕的是,在研究過程中,兩個互相對話和學習的機器人竟慢慢發展出了自己的語言。為了真正理解機器人的新語言,研究人員不得不調整模型,將其限制在人類能夠理解的對話中,因為研究的目的是為了讓機器人與Facebook上的人類用戶交流,而非超出人類理解范圍肆意聊天。
翻譯成中文內容如下:
鮑勃:我可以,我,我,所有其他的。
愛麗絲:球對我來說是零,對我來說,對我,對我,對我來說。
鮑勃:你我什么都是。
愛麗絲:球對我來說是一個球,我對我,對我,對我,對我。
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愛麗絲:球對我來說是一個球,我對我,對我,對我,對我。
鮑勃:我。
愛麗絲:球對我來說是零,對我來說,對我,對我,對我來說。
鮑勃:你是我,我是我的一切。
愛麗絲:球對我來說是0,對我,對我,對我,對我來說。
鮑勃:你我,我的一切。
愛麗絲:球對我來說是零,對我來說,對我,對我,對我來說。
這段對話不僅看起來毫無意義,而且在談判過程中,機器人似乎沒有取得任何進展。但人工智能實驗室的一位相關發言人告訴《大西洋月刊》:“Facebook的數據顯示,像這樣的對話有時還是會導致機器人最終完成一個成功的談判。”關于這究竟是一種語言,抑或僅僅是一種模仿而成的語言,研究者之間仍存在爭議。許多語言學家說,如今很多年輕的孩子們在社交媒體和視頻通話中交流,同樣充斥著無意義的對話,但毫無疑問他們溝通的工具是語言。
Facebook的研究人員表示,在Facebook的機器人程序中還出現了更多類似于語言的東西。其他人工智能研究人員也表示,他們已經觀察到能夠開發自己語言的機器人,包括具有連貫結構的語言,以及具有定義的詞匯和語法。試想一下,當更多機器人被放進互相交流的環境中,通過對話學習和升級,他們除了新的語言之外,還會發展出什么樣的技能?當我們對機器人在說什么都無法理解甚至失去控制,所謂人工智能的前景是令人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