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從南京到無錫,從蘇南到蘇北,江蘇每一個城市,都紛紛加入追趕“智慧”的行列。“建設智慧城市”隨著李克強總理對“互聯網+”的振臂一呼,又火了一把,成為各地政府掛在嘴邊的口號。
在這股浪潮中,作為一家江蘇本土企業,很難說南大智慧城市規劃設計公司一定會是未來“智慧城市”領域的領軍者,2013年才重組成立的這家公司,需要的不是過度的贊譽,雖然其對于“智慧城市”獨特的理解,已經讓整個行業都無法視而不見。
做智慧的“落地者”
從2001年開始,在最初發展的十年間,南大智慧城市的前身南大金利得公司只是一家專業提供網絡行業解決方案的中小企業,受益于與IBM、思科等國際巨頭的深度合作,南大金利得成為國內最早涉足“智慧城市”領域的公司之一。
“IBM最早提出了‘智慧地球’,這一戰略迎合了我國當前的新型城鎮化步伐。然而,一邊是懸在空中的技術,一邊是務實的需求,總要有人進行銜接。”南大智慧城市總裁李旻告訴記者,之所以公司選擇在2013年重組,就是因為南大智慧城市要成為那個“落地者”,而公司重組之初的理念正是“智慧城市、贏在實踐”。
那些高大上的“物聯網”、“云計算”如何才能“落地”?湖南新田縣的一位縣委書記可能更有發言權。一直以來,新田縣的上訪率居高不下,新田縣政府在多方探尋之后,決定和南大智慧城市共同開展“智慧新田·社會治理創新云平臺”項目。
“去年項目啟動前在南大考察期間,這位書記就接了二十幾個有關上訪的電話。”李旻告訴記者,目前一年過去了,這個集電子政務、社會治理、城市管理等于一體的項目,建立健全了新田縣的網絡化體系。數據顯示,截至今年5月31日,該項目共接收百姓反映的生活問題3877件,已辦結3535件,342件正在處理中,新田縣的上訪率也隨之大幅降低。
“城”和“市”的雙重智慧
如果僅僅只是將一些飄在云端的技術進行落地,南大智慧或許不足以讓業內刮目相看。實際上,南大智慧一直致力于對“廣義智慧城市”的探索。
記者了解到,“廣義智慧城市”是由已故的中國智慧城市倡導者成思危所提出。在成思危看來,業界要區別數字城市、智能城市、智慧城市和廣義智慧城市這四個不同的概念。相比前三個概念,“廣義智慧城市”包括了人、土地、信息技術和資本,是真正把人的智慧因素和利用信息技術結合起來,把城市建設好、管理好。
李旻告訴記者,以往在提“智慧城市”時,人們的重點都是關注“城”的部分,也就是智慧社區、智慧交通、智慧醫療等等,為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提供智能化的服務。然而“智慧城市”作為一個產業,亟需探索它的盈利模式,這就要涉及到“城市”里的“市”。在這一方面,南大智慧城市探索的智慧園區正在迅速崛起,目前連云港生命健康產業園一期工程等多個項目正在進行。“‘市’的智慧是智慧招商、智慧產業,并為智慧創業培育環境,我們認為智慧園區所提供的配套,有利于江蘇在這一輪互聯網經濟的發展中誕生BAT之類的巨頭。”
江蘇還需多點智慧合力
不僅為巨頭的誕生提供土壤,“智慧城市”本身也已經成為一個巨大的產業。
據國家信息中心信息化研究部統計,目前我國提出智慧城市建設的城市總數已達300個左右,投資規模將超過2萬億元。
不過,記者了解到,我省雖然在這個市場的幾乎每個細分領域,都有諸如感知物聯、云創存儲等這樣的知名企業,但是上升至整個產業鏈的高度,我省企業并未形成合力。
“大家都是單打獨斗,結果就是我們成為了產業鏈的最后一環,成為了項目的乙方,做最多的事,賺最少的錢。”李旻不無感嘆,目前國內已經開始出現神州數碼等“智慧城市”龍頭企業,它們正在不遺余力地跑馬圈地,每到一個城市,就從頂層設計層面接下一整套解決方案,然后再將其中一些內容外包給當地企業。記者也發現,目前神州數碼已經和我省南京、南通、無錫等多地政府達成戰略合作協議。
“如果在這一輪發展中,我們沒能將江蘇的‘智慧’凝聚成合力,市場很可能就不會給我們更多機會。”李旻認為,江蘇應該由政府出面組織,形成一個常態化機構,將我省“智慧城市”產業鏈上下游打通,以“集團軍”的形式去搶占市場,并對外輸出我們的標準。
記者在研究日本“智慧城市”發展路徑時發現,這項串聯產業鏈的工作由日本國際協力銀行完成,該銀行全面整合日本“智慧城市”的優勢資源,然后統一對外挖掘市場,并大獲成功,這對我省智慧城市投融資界理應具備借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