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他們在顛覆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他們思考著如何改變世界。而他們心中的火焰,不也而同的指向了一個坐標:硅谷!
長達10小時的飛行,橫跨16個時區,行程10897公里,跟隨The BIG Talk史上最大媒體團遠赴硅谷,目的只有一個:走近這個星球、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創新中心,解開每個中國互聯網人的心中困頓:硅谷為什么被稱之為“硅谷”?
The BIG Talk進發硅谷
2014年6月北京國貿,The BIG Talk與《數字化生存》作者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的第一次發問:技術如何改變世界?
到2015年1月30日和國內100多家最具影響力的主流媒體、科技垂直媒體、和自媒體同行們進發硅谷探討助推智能社會的創新秘密。半年時間,對于20年的中國互聯網進程,只是微不足道的四十分之一,而對于移動互聯網,比特的速度超越了多數人的預期。移動互聯網在960萬平方的土地上栽下的種子在快速地長成參天大樹。工信部14年10月22日發布的數據顯示:截至2014年9月我國移動互聯網用戶總數達到8.71億戶,同比增長6.3%。其中使用手機上網的用戶達到8.33億戶,對移動電話用戶的滲透率達到65.5%,比上年提高0.2個百分點。
而期間,同樣嵌入了足以媲美史詩級大片的腳本和劇情:京東赴美上市,市值逼近400億美金;阿里巴巴創下史上最大IPO紀錄,市值近3000億美金,馬云一躍成為中國首富;陌陌三年30億美金,3年成功進階納斯達克,中國速度再次激發創業者的腎上腺素;還有其他不計其數的商業傳奇在次第上演,不計其數的移動互聯網企業嵌入8億中國人的每一次舉手投足、每一次消費決策。易到用車、途家、餓了么、今日頭條還有太多太多海淀工商局注冊清單上的不起眼的名字,他們在顛覆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他們思考著如何改變世界。而他們心中的火焰,不也而同的指向了一個坐標:硅谷!
問道硅谷
百度公司首席科學家吳恩達、美國奇點大學生物技術和信息學項目負責人雷蒙德·麥考利、斯坦福大學訪問教授沃爾特·格林利夫、麻省理工學院人體動力學實驗室主任亞歷克斯·彭特蘭、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再生性能源實驗室主任丹尼爾·柯曼、美國硅谷豐田汽車公司高級項目主任尼克·杉本博司、康奈爾大學機機械創新實驗室霍德·利普森、蘋果公司創始人之一史蒂芬·沃茲尼亞克一長串改變世界的名單,不是出現在硅谷的名人堂,而在美國計算機歷史博物館“迎接嶄新智能社會”為題的The BIG Talk討論的方寸講臺。
而這樣對于我們近乎傳奇的對話,每天都在硅谷的一角低調的上演。安坐在你身邊的也許是肯尼迪總統家族的一員,與你互換名片的中年女子也許是掌管百億美金VC、LP的投資機構合伙人,與你在茶歇室輕取曲奇餅干的戴眼鏡男子或許是斯坦福大學楊致遠的教授。
而此刻卻和北辰一樣,一個互聯網的愛好者、踐行者,一個虔誠的學生。這樣的互動和交流平等而自由、真誠而獨立。思想之光的交融,像極了每一天最普通的一次飲水、一次就餐,普通而又高頻,平時而又富有營養。
而這就是硅谷的節奏!
硅谷之所以謂之為“硅谷”
硅谷(Silicon Valley)位于加利福尼亞州北部,舊金山灣區南部;地理上包過圣塔克拉拉縣和東舊金山灣區的費利蒙市。根據導游介紹,硅谷橫向不足10公里,縱向50公里。在這里誕生了FACEBOOK、雅虎、GOOGLE、TWITTER、UBER、AIRBNB等一系列傳奇企業。硅谷成為了“創新”的代名詞,于是各個國家的創新中心被稱之為“中國的硅谷”、“印度的硅谷”、“韓國的硅谷”。
The BIG talk硅谷之行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參觀百度美國研究院。下了大巴車,眼前的一切太熟悉不過,同行的所有媒體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調侃:又回到西二旗了!(中關村北部高新企業的聚集地)。
物理上的硅谷再平凡不過,沒來過硅谷的朋友,硅谷的外貌可以參考五道口、中關村、上地、西二旗。如果是純粹的風光旅行者,硅谷可能會讓你有點小失望,美國舊金山廣袤、豐富的土地,和它20世紀幾次遭遇地震的經歷,讓硅谷的建筑往扁平、寬大的HOUSE方向發展。在硅谷,你看不到高樓大廈,路上的車輛以日本經濟、舒適性車型為主,偶爾閃現的特斯拉,讓你才察覺。這是全球科技、創新中心。
然后在SAND HILL ROAD 駛過,不起眼的灌木包裹下,是影響世界科技進程和格局的企業。行走中的大巴在導游的介紹中不時發出尖叫:左手邊的紅杉資本、右手邊的金沙江創投。剛過去的GOOGLE全球總部、摩托羅拉總部、愛立信總部、思科、甲骨文、杜比實驗室、Adobe。
而對于硅谷之所以謂之為“創新”的代名詞“硅谷”,斯坦福大學是永遠不能略過的話題。而斯坦福在以下幾個方面,有意無意地孵化著現在的硅谷:
1)科技園區模式
1951年斯坦福大學創建的斯坦福科技園成為硅谷早期雛形,斯坦福利用廠房和實驗用房而獲得租賃和服務收入。由于園區的低廉租賃價格、斯坦福豐富的人才資源,吸引了一批新創公司落戶園區,成為美國第一個依托大學而創辦的高技術工業園區,成為硅谷發展的早期雛形。在創辦園區的過程中,斯坦福大學并沒有在園區創辦企業,而是支持本校的師生創業或是吸引社會公司進園創辦新的公司。硅谷最早的創業者就是斯坦福大學的兩名畢業生:威廉·惠利特(Wiliam Hewlett)和戴維·帕卡特(David Packard)。他們于1938年在一個車庫里因研制出音頻震蕩器而共同創辦了惠普公司(Hewlett—Packard)。現在,惠普公司已成為硅谷雇員最多、聞名世界的高技術公司。通過設立學校的技術專利辦公室,以專利許可和技術轉讓的形式把斯坦福大學的先進科研技術轉向硅谷的高科技公司。形成學、研、產的生態鏈條。
2)科研人才貯備庫
斯坦福大學之所以能對硅谷企業的生長發揮如此巨大的作用,根源在于斯坦福大學始終堅持作為研究型大學的核心任務,即保持研究和教學方面的卓越,不斷創新技術成果,培養出能夠把最新的知識運用到實際中去的高素質學生。斯坦福大學的1300名教師中有89名國家科學院院士、167名文理科學院院士、65名國家工程科學院院士、21名諾貝爾獎獲得者。當然,斯坦福大學能夠保持研究和教學的“卓越性尖端”,創造卓越的研究成果,培養頂尖級的各類人才。
3)風險投資
硅谷是風險投資的發源地,但最初的風險投資公司不是來源于圣弗朗西斯科的金融市場,而是來自硅谷自身產生的財富。在硅谷,第一輪創業者靠他們自己創業的成功獲取資金和經驗,并為下一輪新公司的成長投入資金,提供管理經驗。20世紀60年代至70年代早期,硅谷就創造了自我支持的金融系統,他們所積累的財富再投資、培育下一批企業家。著名的蘋果公司、英特爾公司、微軟公司、IBM公司等靠風險投資發展起來的高技術企業也向高技術中小企業注入風險資金。20世紀80年代,主要金融機構紛紛在硅谷開設風險投資辦事處,建立超過200家的風險投資公司,占全美創業資本公司的35%,1990年~1998年,硅谷風險投資額年均增長率達到300%。1999年,硅谷吸引的風險投資資金就達130億美元,占美國風險投資總量的1/3,世界風險投資的1/6。
中國的聲音
數據顯示:中國科技企業在2014年僅Q1投資美國的數額達到60億美金。根據美國亞洲協會的統計范疇,科技企業包括航天、汽車、可再生能源、制藥和生物技術、電子、IT設備、軟件和IT服務,以及半導體等15個領域,而中國的投資主要來自IT設備、軟件和IT服務,以及汽車。其中,包括聯想收購摩托羅拉移動、萬向收購電動汽車廠商Fisker。
中國快速崛起的互聯網企業正在紛紛進軍硅谷。像百度2011年在硅谷成立百度美國研究院,短短3年,百度美國研究院從2人發展到100人。同時吸引到了被譽為人工智能研究第一人的吳恩達(Andrew Ng)博士。在The BIG Talk 硅谷站上,據同行的媒體透露:她身邊坐著幾位美國的工程師,此前對百度了解不多,但知道吳恩達(Andrew Ng)加盟百度之后,紛紛表示去百度工作的意愿。國內的優秀企業正在以硅谷的方式,融入到硅谷的生態。在全球最具活力的創新中心,與全球最頂級的企業一起協作、討論、思考、研發、創造。然后反哺中國市場。
中關村距離硅谷有多遠,忘掉物理距離吧。中國正在以一種全新方式和速度加入到全球移動互聯網時代的賽程中,這是一場華麗而有趣的冒險,這是一場盛大而喜悅的驚奇。
而對于創業者和企業家,只需要做一件事情:保持好奇,保持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