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P的產品和創新執行董事會成員Vishal Sikka因“個人原因”離開了SAP,留下了他的大作HANA。HANA是一種數據內存架構(In-memory data architecture),SAP現在將HANA隨ERP和云服務一起推出。
同時,SAP的云總裁Shawn Price也走了,他上任僅四個月。
Price是SAP在2012年期間為加快進入云的步伐挖過來的好手之一。他一直就職于在線人力資源專家公司SuccessFactors。SuccessFactors在2011年年底被SAP收購。SuccessFactors的首席執行官Lars Dalgaard于2013年5月離開SAP,成了一名風險投資家。
SAP當時已經失去了管SuccessFactors運作的主管Graham Younger。他被云存儲和協作初創公司Box撬走。
SAP在2012年買下電子商務專家公司Ariba。Bob Calderoni當時是Ariba的CEO。他1月分離開Ariba后,Price一直在管SAP的云業務。
難道SAP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企業軟件商的黃粱“云”夢到了夢醒的時候?曾幾何時有大把的內部部署許可證和維護費用進賬,然而,現在SAP需要另辟蹊徑么?
這些人的離開似乎意味著SAP的云計算正處在一個企業化的階段。這種情況下,SAP在2012年期間買進來的云大腕無可避免地要離開——企業家在SAP這樣的巨頭內部是待不長的。通常,他們等到股份權生效后就會走人。
他們離開后的空間似乎出現了一個用云來運作產品化和合作伙伴支持功能的架構,用于整個SAP業務而不只是那些成功的業務。
SAP有關云計算的業務一直都光輝閃耀。SAP告訴我們,其云訂閱、云服務、云軟件業務增長的速度最快。
云計算以兩位數的速度增長,而SAP的現有內部部署業務卻在下降——4月份報告的第一季度里按IFRS算下降達5%。
問題是,軟件公司SAP新售出的SAP軟件數目似乎達不到增長,而且,新希望云計算對公司進賬也一直貢獻微薄。
倒是那些現存的內部部署版SAP軟件的維護業務一枝獨秀,盡管維護業務沒什么吸引力,但卻是SAP唯一進賬數十億美元/歐元的業務。其他的業務都是在幾十萬的范圍內。
結果是SAP不得不把企業增長目標延了兩年。SAP今年1月表示,要改變原來希望在2015年達到云收入20億歐元(27億美元)的目標,改成至2017年云計算達到30億歐元(40億美元)至35億歐元(47億美元),總收入達220億歐元( 297億元)。
在發生的這些似乎是SAP試著在解決這個問題。
Price的位子會空著——他的職責會分給其他高管。
SAP還建立了一個全球合作伙伴組織(Global partner organisation,縮寫為GPO),由行政總裁直接從總裁辦公室管理,以確保得到最高級別的關注。GPO由前美洲SAP負責人Rodolpho Cardenuto負責運作,GPO運作Business One for SMBs的OEM和戰略合作伙伴,以及云計算和非云計算的SAP生態系統。
首席執行官Bill McDermott在一份聲明里稱,要推動SAP云和Hana的規模和發展,GPL是“關鍵”。他還指出,Cardenuto為SAP的收入取得了兩位數的增長。在今年的第一季度里,美洲SAP的軟件和與軟件相關的服務營收(非IFRIS)有10%的增長,而對應的SAP全球增長為4%。美洲SAP的訂閱和支持營收收入增長達37%,對應的SAP全球增長為32%。
在一系列高管變動以前,SAP上個月宣布將整個企業應用套件放在網上通過訂閱的方法銷售。這些企業應用套件軟件過去只能通過內部部署安裝,而且許可證和維護合同費用不菲。
首要任務很明確:SAP要賺更多的錢。現在就要動手。
McDermott迄今為止是與Jim Hagemann Snabe聯合擔任CEO的。Snabe已宣布夏天退休。McDermott可望在5月21日的SAP年會上被確認為單獨的CEO。上述種種是他上任前的一些動作。
McDermott是個徹頭徹尾的搞銷售的。他曾任Siebel Systems的全球銷售和運營副總裁,后來被SAP在2002年挖過來,成功扭轉了美洲SAP慘烈的財務表現。
SAP的這些變化并不令人驚訝。另一個軟件企業微軟也是這樣做的。Windows Azure的開發團隊是Ray Ozzie組成的。他曾是微軟的首席軟件架構師。
但微軟在2009年把Azure團隊挪到Server and Tools部門。微軟然后找了產品人士幫忙,開始用Azure這個龐然大物賺錢。Server and Tools一直是微軟最為成功的業務部門之一。微軟一年前宣稱靠Windows Azure賺的第一個10億美元已經到手。
SAP希望企業化那套對自己也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