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期待人工智能能像大白一樣為人類分憂……
《超能陸戰隊》劇照
影片講述充氣機器人大白與天才少年阿宏聯手菜鳥小伙伴組建超能戰隊,共同打擊犯罪陰謀的故事。
我們恐懼,當人類動了真情,但人工智能對我們只是程序……
《她》海報。電影是講述在不遠的未來人與人工智能相愛的科幻愛情電影。
上述兩部電影都講述了人類對于人工智能的復雜情感,它們也成為講述科技發展的藝術。藝術家總是社會上最敏感的那一群人,他(她)們對科技的發展不可能無動于衷。
美國發明家、暢銷書《奇點臨近》的作者雷·庫茲韋爾(RayKurzweil)曾大膽預言,到2045年,生物人將不存在。人工智能/機器人不可否認是我們這個時代最重要的發明之一,也可能是人類最后一個偉大的發明。
機器覺醒、意識上傳、賽博格、人機合體等由人工智能和機器人技術引發的問題讓我們不得不警醒和反思。
Stelare是一位來自澳大利亞的行為藝術家,他探討通過視覺和聲學的方式來極端地放大自己的身體。他曾經拍攝了三部關于他身體內部的電影。1976至1988年間,他完成了26次用鉤子勾住皮膚來實現的身體懸掛表演。
他曾經使用醫療儀器、假肢、機器人、虛擬現實系統、互聯網和生物技術來搭建與身體間親密而又無意識的人機接口,他用増強和擴展身體構造來探討身體延伸的問題。
Stelare花費10年時間,讓自己的胳膊“長”出了一只耳朵,還希望在其中植入藍牙麥克風,并且聯網,成為別人,“行走的耳朵”。
這只耳朵并不是移植上去的,也不是直接在胳膊上成長的,而是在實驗室內,通過細胞培養法逐步"長大"的。他還在計劃在這只耳朵里植入有無線聯網功能的藍牙麥克風以及GPS定位。
《重新連線》
Stelare一直以來在探討的一個核心話題是身體被技術所控制會產生什么,或者說技術作為身體的延伸,對身體會產生什么樣的顛覆性的改變。
在《重新連線/重新混合肢解身體的事件》這件作品中,他將一個程控的機械手臂,套在自己的胳膊上,但這個機械手臂的操控不由他自己,而是來自互聯網。
《重新連線》
用戶可以任意在這個頁面上定制手臂的運動方式,定制完成以后就會發送數據到現實空間里面,成為控制他身體的指令。也就是說,他的部分身體在表演現場是完全由互聯網用戶來操控的。
《推動機械手臂上的身體》是他最近做的另外一個比較極端的行為表演,他把自己固定在一臺酷卡工業機器手臂上,完全由程序驅動來實施身體在空中的運動。
《推動:機械手臂上的身體》
他的身體在空間中的運動軌跡、速度、姿勢和方向都被一個外殼直徑為3米的、有著十一自由度的機械手臂來編排。在這個編排的結果出來之后,他的身體就被一個放大比例的藝術家耳朵的雕塑代替,并且重復之前編排的動作。給耳朵編舞的機器同時也是雕刻耳朵的機器。
藝術家在線下進行編程,然后再轉移到機器控制中心里。助手隨時準備按下,自毀開關。以此來避免因為一些故障導致機器惹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地獄》
《地獄:人機共舞》是由比爾·沃恩(Bill Vorn)和菲利普·德摩斯(Louis-Philippe Demers)共同制作的機器人表演。這個作品的特殊性在于作品將被安裝于觀眾的身體之上,觀眾則會成為作品中最為靈活的部分。取決于觀眾穿戴的不同機制,觀眾可以自由移動,亦可將身體全部交由機器控制。
以這樣的方式,人與機器產生著互動。表演中,機器不會引發人體的疼痛,而是調用身體受懲罰的經驗。在機器的控制之下,展廳中演著一場華麗的,“人機共舞”,對人類的生存現狀提出質疑。
《西部世界》
今天在技術快速發展的速率面前,人類所擁有的認知能力和理解能力都無法及時地更新迭代,這使得我們無法獲得對于技術的有效理解。藝術或許可以幫我們對未來做出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