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化技術曾被稱作是服務器低效率的救贖。
長期實踐證明,每個應用程序有一臺服務器已經造成了數據中心散置成百上千的x86盒子或一排排機架的“惡果”。電源和制冷費用在飆升。更重要的是,這些服務器還擁有令人瞠目的利用率——低至10%。
而VMware提供的服務器虛擬化拯救了這個時代。突然之間你能把10臺甚至更多的虛擬機放進一臺物理服務器,每一臺虛擬機可以運行一個應用程序。然后大量服務器開始進行整合,整個IT世界向VMware撲棱翅膀。
但另一方面,公司決定加入存儲并為存儲虛擬化提供終極平臺。而這就成了它所有錯誤的開端,Toigo Partners顧問Jon Toigo如是說。他把存儲標記為虛擬化技術真正的絆腳石。
“虛擬化應用程序運行像個廢物,” Toigo表示。
他還對軟件定義存儲不屑一顧,認為它僅僅是一個市場營銷術語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甚至,他還質疑將智能化遠離陣列或硬件的邏輯性。在他看來,軟件定義存儲和VMware的需求正在將更大的需求放在存儲上,導致效率低下,性能差以及高成本。
麻煩開始了,他表示,當VMware推出vStorage API適用于陣列整合(VAAI)——在2010年與vSphere 4一同推出。隨著虛擬化廠商影響力愈來愈大,相比其它方式,它開始要求存儲行業遵從它的標準。這就將非標準元素融入到了存儲基礎設施,Toigo稱。后來發布的,比如vSphere Storage Appliance和vSAN僅僅是延續了這個趨勢。導致的結果是麻煩的集群布局支持存儲。
“VMware正推著你給每臺物理服務器配置3節點存儲群集。”
這樣一來成本增大——每節點16,000美元到26,000美元花在認證和硬件上。他認為這個退化是存儲不能訪問到非VMware管理程序。結果是存儲孤島——被認為是業內無法擺脫的大難題,他如是說。
他還引用了IDC研究報告來支持自己的言論。當75%的x86服務器被虛擬化,它們似乎并沒有運行太多。IDC數據顯示剩下的25%非虛擬化的x86服務器支持了79%的整體負載。
StorageIO Group 公司分析師Greg Schulz建議受存儲虛擬化影響的存儲經理學習如何使用它。
“和所有的技術一樣,只要使用得法,虛擬化會是件好事兒,”他表示,“但如果不會用可能會有糟糕的經歷。”
存儲虛擬化方案
Toigo制定了一個不同供應商進行虛擬化和存儲整合方案的圖表。他表示,首先這些系統需要一個固定硬件模式如VMware EVO:RAIL,它僅支持單個虛擬機管理程序負載,Nutanix和EMC支持多個管理程序負載,StarWind支持多個虛擬機管理程序,DataCore則進一步采取了跨硬件支持多管理程序同時也支持非虛擬化工作負載。
“DataCore是虛擬化的最佳點,無需在任何硬件和管理程序上運行,” Toigo稱,“EMC無需管理程序但你得用它的硬件。”
他解釋稱DataCore用于并行IO的方案被證實在分擔應用程序負擔從而讓虛擬機運行更快方面相當成功。
Toigo還提及了一段歷史。業內為了擁有更強的處理能力曾一直在努力協調多個CPU到并行結構。但英特爾的單核處理器改變了這個運行軌跡還推出了一個遵從摩爾定律的新作戰計劃。不過DataCore的一些人仍記得如何做并行I/O。
“雖然應用程序可能還沒有開始利用并行化,但I/O是為它量身訂做的,” Toigo稱,“不必連續運作IO,而是采用可用邏輯核心分配,并行處理它們。”
“有了并行IO進行存儲的應用程序,幾乎所有磁盤和閃存的吞吐量都將獲得最低成本的增速,” Toigo表示,“隨著核心數量的增加,吞吐量也在增加。”
與此同時,VMware繼續展平自身的存儲虛擬化技術。新一代VSAN 6.0有兩種運行模式:全閃存或混合。在混合存儲配置中,一個SSD和多達7個HDD在一個磁盤組進行運作,并將閃存用作讀取緩存。據說每臺服務器能提供40k IOPS。另外,一個全閃存VSAN據說每臺服務器可提供90k IOPS。這個配置有兩層SSD,其中一層利用其高耐久性進行寫入緩存,另一層則采用更便宜的讀密集型SSD作為具有高寫入性能的持久數據層。
網絡托管公司Grass Roots用VSAN替換了他的老化SAN。該公司負責人稱用于網絡驅動的性能有5倍提升并為其節省了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