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政府組織“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報告揭示,在美國調查其大選受外國影響程度的同時,其他國家的情況也并不樂觀。
在其年度互聯網及民主情況報告——《網絡自由》中,該組織對構成87%網民數量的65個民族國家做了調查,發現有18個國家的大選受到了干擾——通過限制或擾亂互聯網使用的方式,作案者不是本國政府就是外部團體。
“自由之家”主席邁克爾·阿布拉莫維奇表示,雇傭網絡水軍和政治評論機器人擴散政府宣傳的做法,始見于少數幾個中央集權國家,但如今已蔓延到全世界。這種快速傳播技術對民主和公民能動性的影響,可能是毀滅性的。
雖然某些選舉是被外國擾亂的,但大部分選舉受到的影響,要么來自本國政府,要么來自本國的反政府勢力。
除選舉外,公眾輿論也會受到網絡水軍的影響。有30個國家就被發現雇傭網絡水軍來影響民意。比如雇傭大量博主和社交媒體用戶,要么擴散對政府有利的信息,要么用假新聞或抹黑政治對手的方法來攪混水。現在,其他國家在這方面也跟進很快。
俄羅斯有自己的互聯網研究局——由支持普京的某商人控制的水軍。在菲律賓,杜特爾特的支持者為其“鍵盤軍隊”支付10美元/天的酬勞。而在土耳其,6000多名“白水軍”以大量親政府宣傳攪混網絡世界。
32個國家互聯網自由下降,13個國家取得進步,但這些進步大部分非常微小。
“網絡自由”項目負責人桑雅·凱利稱:
這種操縱不僅難以檢測,相比其他審查方式,比如網站封鎖,該方式也更難以對抗,因為它是分散的,而且參與其中的水軍和網絡機器人的數量很龐大。在社交媒體上營造對政府策略的群眾支持,可為專制政府創造出自我支持的一個閉環,將獨立團體和普通公民排除在外。
總體上,僅23%的互聯網可被歸類為“自由”,且這些國家中有部分被劃分得很勉強。“自由之家”指出,特朗普政府要求查出誰在就職典禮上抗議的做法,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可能昭示著即將到來的嚴厲打擊。
今年共有14個國家通過了某種形式的互聯網使用限制立法。俄羅斯封禁了VPN,19個國家在政治事件期間進行了某種形式的斷網,且當局越來越關注事件直播活動。
最令人擔憂的是,對公民在網上發表言論的物理攻擊,在去年上升了50%。8個國家中,記者或網上評論員因其網上言論而被殺,巴西、墨西哥、巴基斯坦和敘利亞是重災區。
明年的情況或許會更糟糕,網絡自由不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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