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ck是一款集聊天、搜索、文件整合等功能于一體的強大企業應用,其公司僅誕生8個月市值就已高達11億美元,不過該公司的創始人卻曾有過失敗的創業經歷,他們是如何翻身締造商業神話的呢?
Stewart Butterfield在這個夏天剛剛把他的公司Slack Technologies搬到舊金山福爾瑟姆街一家新辦公樓內,但是現在他已經在考慮接著是該搬出去還是該再向上搬。他在沒怎么裝修的會議室內偶然的提到:“我們正準備把四樓轉租出去,”。Slack位于加拿大溫哥華的辦公室同樣也是矮小簡陋的,但是它仍然被開辟了出來。
Slack的首席執行官Stewart Butterfield帶著一本錫制的備忘錄從雅虎(雅虎收購了他先前所在的公司Flickr)辭職,他的朋友們也送了他許多的金屬制品。
即使過了四個月,除了租來的桌子,一個夸張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咖啡機和一塊寫著“Glitch”(稍后詳細介紹)的大牌子之外,Slack的總部內空空如也。“我們僅僅需要一個可以坐在一起工作的地方” Ali Rayl,Slack內的一位元老級員工如是說道。“如果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你最好別考慮加入我們。”
一間兼作為會議室的音樂室
殺死e-Mai,迅速躥紅
Slack的現狀就是當你的產品變得流行時所會發生的事情。Slack主要是開發了一個幫助團隊溝通的工具,一般來說像Slack這樣的初創公司,他們會與各種行業的企業合作,其中的大多數都會為了有完整的服務體驗而支付酬勞,這將會為再生收入增加100萬美元(如果用戶能夠在一年中的每個月都堅持使用Slack)。所有這些都發生在幾個月內而不是花了幾年的時間:Slack 在2013年8月揭開了產品的面紗,然后于二月份對公眾發布。到今年8月,它有12.8萬名左右的活躍用戶。
就在上周,該公司獲得了1.2億美元的投資,公司的估值約為11.2億美元,這在所有的初創公司中是價值上升最快的一個。對于Slack,業界中普遍都持有難以想象的高期望,盡管該企業只有60個員工,而且在1年前連8個都不到(位于舊金山的新辦公室內有足以容納75人的房間)。
Effie Barak是Slack內的第一位WP相關的開發人員也是最近眾多錄取的員工之一。
這種快速增長的現象象征著對產品品質要求的復興。Slack Technologies曾經是一家叫做Tiny Speck的公司,這家公司開發了一個叫做“Glitch”的互動游戲。那個游戲沒有獲得成功,并且 Tiny Speck公司在2012年12月裁掉了自己大部分的員工。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Tiny Speck保留了許多當初為自己使用而開發的內部聊天系統,這些產品最終整合成了Slack。
Slack的一些軟件和辦公室內部標有Glitch的大大的牌子,并且諸如Rayl這些曾經加入過Tiny Speck的老員工們的回憶都一一保留了下來。
工程師們的沉默
Slack所做的一切都是看似簡單的。表面上看,它的主要功能是為了讓員工進行群聊,是一項讓用戶可以通過任意途徑來傳遞信息的服務應用(并且其中大多是免費的)。但是Slack其實是推崇將在其他服務應用中得到的信息(企業方面的)在對話中傳遞,比如錯誤信息報告,客戶的推特消息和服務器的相關更新狀態等,使得企業內部溝通起來更加方便。Slack的移動和桌面應用程序無縫地運行,從來沒有出現錯過更新或同步失敗的情況。
Slack使得這些聊天內容變得可搜索化,這是一種很難用言語表達出的革新,除非你親自去使用。這就引發了一個問題:既然有一個這么出色的團隊溝通工具,那么Slack為什么還需要一個辦公室呢?為什么不用實際行動支持自己的產品呢?
Slack的首席執行官Stewart Butterfield正在給他們的產品經理Mat Mullen一些建議和一首尤克里里小夜曲。
“一些談話就需要當面進行,那樣反而更加容易。”Slack 中iOS工程的負責人Brady Archambo如是說道。Rayl也補充道:“我們只雇傭那些我們想要共處的人。”
大多數員工喜歡在辦公室內進行他們的工作,并且對于有時會遇到事業上困難的Butterfield和Rayl來說,他們需要通過舉辦“會議”等類似方法來解決他們公司在發展過程中會遇到的問題。
咖啡新語
隨著Slack實力不斷的擴大,員工們會需要一些新的方法來調節生活。在Glitch被收購之后和Slack推出之前的那幾個月內,Rayl, Archambo和Cal Henderson這幾個Slack的工程副總裁兼共同創始人都是一起在位于舊金山SoMa區內的前Tiny Speck辦公室內居住的,那里的條件很不怎么樣。
當時他們三個人已經養成了去某家餐廳的習慣,再加上他們那時都在試用一個類似Slack的應用,所以只要其中一個在聊天界面輸入“吃午飯嗎?”,另外兩人都會默默地站起來并且離開辦公室。而到下午三點的時候,他們會重復先前的行為一同去喝咖啡。這種無聲默契的舉動嚴重影響了一個來訪的朋友,并且導致這個朋友拒絕回到辦公室長達數月(最終,這個朋友,Paul Hammond加入了他們的公司并且成為了Slack平臺的設計者)。
Slack的創始人亨德森引領了員工喝咖啡的潮流。
如今,在Slack內部,咖啡時間已經成為一個喧鬧的時刻。它是通過發出一個咖啡的符號,恩…就是一個表情符號而開始的, 這些小圖標會侵擾其他通訊程序,直接進入Slack內部員工的Slack聊天工具區域內,為的就是讓他們再次意識到周圍真實存在的世界,一些員工的手機甚至會發出巨大的提示音。
這就導致了本地咖啡店前經常出現Slack員工排成長長一隊的現象,不過也有好處:新員工有了和經驗豐富員工交流的機會。“這是我和Cal交流的大好時機,這在辦公室內是很難實現的。”最近聘進的經理Mat Mullen這樣說道。
但是這不代表Henderson是難以接近的。 萬圣節那天,整個公司像他一樣統一帶上了厚厚的眼鏡,穿上了锃亮的馬德拉斯襯衫,短褲和涼鞋。很少溝通只是由于辦公室內安靜的氛圍,加上Slack內部軟件設施的便利,會阻礙人們的喋喋不休。
這個會讓人著迷的惡魔般設備是什么?工程經理Nolan Caudill正在試圖查看。
隨著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習慣變得越來越重要,沒人清楚該怎樣對待那個神秘的出現在Slack的新廚房內的自動咖啡機。可以不用外出就能喝到咖啡,這對于Slack的企業文化來說看上去是一個挑戰。“我還沒有開始嘗試。”Rayl這樣說道,她還說自己懷念當初那個只有自己,Henderson和Archambo三人的日子。但是,她同時補充道這種新咖啡形式對于“建立社交聯系”是很重要的。
Slack讓人望塵莫及的速度
想要把人們從現實生活和Slack那種深刻,全天使用而產生的親密聯系中分離開來是困難的,人們的日常生活已經離不開Slack了。
“面對Slack的猛烈攻勢我還沒準備好。”Slack新雇傭的主管政策與法規副總裁Anne Toth這樣表示,“這種感覺就像身處于一個全新世界的中心那樣。”
Anne Toth(站著的)主導Slack政策與法規的發展
然而,Slack所具備的功能,如搜索功能,都幫助Toth工作內大大小小各個方面起到了引導的作用。
有一天她早早來到辦公室,Toth差點觸發了警報。然后,她在Slack搜索“警報代碼”,很快就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危機就這樣輕松化解。還有一次更加緊急的狀況發生,但那一周她幾乎都沒怎么出現在公司,那一次Slack泄露了公司內部團隊的一些簽約內容。這件事本來是可以避免的(是經過設置的選項),但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懂那些設置的含義的。而后Slack的工程師們趕緊更新代碼,而Toth和其他的同事們快速起草了一個解決方案,當然是通過Slack。 “我們在房間內起草博客文章時修復奏效了”Toth回憶道.“這一切發生的比我們寫博客公告的速度還快。”
這并不是在隱喻Slack的生活很糟糕,而是在表示:事情發生的總是出乎意料的快。在接下來的幾年內,那些在咖啡店派對的時光也許是唯一能減緩他們的…恩,你懂得。
沒有時間用來疲憊:Slack的首席執行官Stewart Butterfield花了很多時間和他位于舊金山和溫哥華的公司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