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大程度上,業界將網絡虛擬化/疊加方式視為一種SDN應用。我們會發現這類網絡虛擬化部署的速度很快,應用范圍也很廣泛。
SDN用戶團體Open Networking User Group(ONUG)的聯合創始人,業內觀察家Nick Lippis 稱:“實際上,所有采取網絡虛擬化應用的地方都是因為有痛點存在。”
Skorupa對這一觀點表示贊同。“疊加層肯定是一種最容易的實現策略,因為理論上你能夠在現有的IP基礎設施上運行它們。我之所以說是理論上,是因為有許多潛在的問題。你能夠在現有的IP基礎設施上運行它們,但是你需要為此付出一些代價。因為你仍然需要為昂貴的、脆弱的、難以管理且缺乏靈活性的IP基礎設施支付費用。當疊加層出現了問題,你不得不要想辦法搞清楚‘哪里發生了問題?’”
他稱:“是的,疊加層也將傳輸數據包,但是它們不會在網絡中選擇最佳的發送路徑。這并不意味著你將會得到了恰當的負載分配。同時這也不意味著在出現故障時,最重要的流量必定會按照你希望的方式被處理。”
Skorupa稱,關于疊加層模型的一個好消息是它們對于底層基礎設施是不透明的。“它們不知道它們在哪里。壞消息是物理層與虛擬層之間無法關聯,這將導致嚴重的問題。”VMware和其他的疊加層解決方案支持廠商正在嘗試通過一種有意義的方式與該環境中的設備廠商展開協作以解決這些限制性問題。瞻博和惠普表示,他們將把SDN工具與VMware在8月份發布的NSX“網絡虛擬層”捆綁在一起。
遺留設備供應商們正在選擇他們自己的SDN發展路徑。例如,惠普已經全面接受OpenFlow,并在他們所有的交換機產品中支持這一ONF核心協議。與此同時,惠普還與VMware展開合作,將其SDN工具與NSX整合在一起。這一舉措可能將讓惠普獲得兩者之間的優點。
也VMware就NSX建立起了合作關系的瞻博發布了他們的Contrail SDN控制器。該產品定位為一款能夠控制物理網絡設備的SDN疊加層工具。市場研究機構ZK Research的創始人兼首席分析師Zeus Kerravala稱:“Contrail控制器在虛擬層的虛擬世界和現實網絡之間搭建起了一個出色的橋梁。該產品使用XMPP發送信息對虛擬層中的虛擬交換機進行控制。同時它們還使用MPLS控制網絡堆棧,讓網絡管理員獲得虛擬網絡和物理網絡的控制權。”
不過Contrail并不支持OpenFlow協議。它們的選擇是繼續等待,看看該協議是否會被廣泛采用。
雖然思科也與VMware建立了長期合作關系,但是目前似乎由軟件控制網絡領域中的競爭導致雙方存在不和。
Gartner的分析師Skorupa稱:“我們對過去三年中發生的事情都非常清楚。我們認為這種合作關系可能不會存續下去。當兩家公司都試圖成為數據中心領域中的領軍廠商,你無法讓兩家廠商成為合作伙伴。雙方的合作已經在Cisco Live大會上名存實亡了。思科首席執行官John Chambers在大會上表示‘除了思科外,整個行業都沒有理解這些問題,我們將是唯一的明確選擇。’但是事實上VMware已經很好地理解了這些問題,并與一些廠商建立起了非常融洽的合作關系。我們相信思科與VMware之間將會爆發一場真正的戰爭。”
思科龐大的網絡基礎設施用戶基礎讓他們在競爭中占了上風,同時思科相信那些需要支持多虛擬層環境的客戶并不愿意與VMware簽訂合同。這可能會讓一些用戶猶豫不決,但是Skorupa指出VMware將在第一個版本中支持其虛擬層、Xen和KVM,并在隨后的版本中增加對Hyper-V的支持。因此他并不認為思科會獲得多少優勢。
Kerravala稱,盡管思科已經打出了一些關于SDN的牌,但是他們手上還有一些關于SDN的牌。例如,思科的ONE架構引入了新的基礎設施可編程功能。同時他們正在積極開發新的Application Centric Infrastructure(應用中心基礎設施),以為那些運行非虛擬化的、虛擬化的和以云為基礎的應用的數據中心提供支援。
預計思科在今年秋季將通過引入由Insieme開發的新硬件填補更多的空白。Insieme為一家由思科出資成立的初創公司。
盡管目前還不清楚思科和一些其他的遺留設備廠商將終止哪些功能,但是分析人士認為疊加層/網絡虛擬化陣營和支持混合解決方案的廠商之間仍然會存在嚴重的分歧。目前混合解決方案也已經考慮到了數據中心硬件資源的直接控制權。
Skorupa稱:“網絡虛擬化是只是SDN的部分功能。雖然這是一個非常令人感興趣的應用,但是這只SDN眾多功能的一個功能而已。你可以通過SDN做許多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使用SDN控制WAN和城域網。”ONUG的Lippis稱:“盡管目前SDN在企業中還正處于測試階段,但是我在許多大學中已經看到了許多SDN應用。”
ONF的支持者谷歌是SDN控制的WAN的典型代表。目前谷歌已經已經部署了一張SDN骨干網。
當然,與其他企業不同,谷歌還有另一個的平臺(這個網絡使用的幾乎都是谷歌自己的網絡設備)。除了谷歌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早期部署者。Skorupa稱他曾經與一名惠普的客戶進行了私下交流。這名客戶在全球五個地方建有分支機構,但是他們只有一個由4人組成的網絡運行團隊。“這幾名員工每天都會重新配置網絡,但是他們感到工作非常愉快。”
當企業和電信運營商的SDN工具部署到一定程度后,你的SDN控制權可能會影響到服務提供商的基礎設施。
Cohn在Ciena的一名同事目前正在主管ONF的光傳輸工作組(Optical Transport Working Group)。Cohn稱:“光傳輸工作組的目標是讓OpenFlow協議和OpenFlow 底層架構支持光和傳輸網絡,讓企業應用能夠控制光層。”
Cohn表示:“最昂貴的帶寬是什么?與WAN互聯的數據中心。我們為什么不虛擬化它們呢?這是ONF光傳輸研究中的一個應用和使用案例。另一個應用與使用案例是按需提供給我們所需要的性能,即能夠提供具有彈性的網絡帶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