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存儲在磁盤上并非是正確的存儲戰略的基礎,而在真正的應用中需要云存儲,因為它可以作為你的SAN和網絡附加存儲(NAS)的施展空間,而這個施展空間可以用來緩解服務器虛擬化產品對于存儲的過度需求。
數據歸檔,數據保健和一些老的常識可以幫助你的企業遠離磁盤那些枯燥無味的工作。
幾年前(對于此專欄的讀者而言可能會感到些許意外),我因為我所寫的一些東西而被一家刊物解雇。我記得,這篇文章的名字叫做“Time for A SAN Report Card”,我為一家刊物的微網站撰寫此文,而此刊物支持存儲網絡工業協會,即存儲廠商的行業協會組織所做的工作。
我在文章中指出了光纖通道存儲區域網(SAN)并不能帶來便利的事實。它們根本就不是網絡,除非你愿意去附和業界市場宣傳認為SAN是網絡的說法,“因為我們說它是”。去年,我在Storage Decisions會議中,在過道上偶遇一個演講者,他告訴我說他正在幫助人們去了解SAN的一些局限性,需要指出,之前在我注意到SAN不是網絡,而只是一種通路的構造時,那時他并不贊同我的觀點。人們在如今遇到的許多問題都與這個基本的事實有關。
我想我終于可以為我的觀點得到印證而欣喜。不過我也并不是特別在意,畢竟這是過去的事情。我早已從因為我對偶像的破壞而被SNIA和它的爪牙對我大肆的攻訐中恢復過來。
我反思這一小段歷史是由于幾個原因。首先,我不得不忍受EMC World和他們對于Atmos和云的喋喋不休。其次,我不得不應付策劃者為推銷一個知名秋季商展 而進行的郵件轟炸,其中充斥著大量市場宣傳,并包括炫目的流行術語:云,移動性,BYOD(使用你自己的設備——我不得不去查閱一下),“大數據”等。最后,我發現自己被一封郵件惹惱,其中說到數據每1.2年增長一倍,并以此來作為購買更快的服務器的理由。
讓我們先來看最后一點。一個知名的服務器制造商,使用一家提供最新一代高速CPU的知名制造商提供的資金,宣稱了一個由麻省理工學院斯隆管理學院的聰明的家伙所提供的數據增長率。我拷貝并粘貼了這個鏈接,并訪問此消息來源的博客頁面,我什么也沒發現,只是一位蓄須的教授做派的作者提出的說法,對于數據增長率統計的斷言。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實證依據,只是一條陳述,我們便信以為真作為事實,只是因為其被包裝在精心設計的麻省理工學院斯隆學院博客站點中。
自從IDC開始發表“爆炸的數字星球”研究報告,我就開始跟蹤這些數據增長的斷言,我想,這些斷言會說服用戶去購買更多的實際并非網絡的SAN存儲容量。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是最早進行這類分析的,不過并非針對企業內部的數據增長率,而是之前存放在模擬介質(膠片,塑膠唱片,模擬磁帶,紙質文件)上的數據被轉換成數字文件的速率。
我并不知道有任何實證研究來論證業務數據增長率的有效性。因為沒有任何任何人知道他們的數據增長有多快。只知道年復一年他們購買了多少存儲。而后者并不表示數據增長率,只能完全說明數據管理不善。基于我所在公司的研究,通過歸檔并結合傳統方式的數據保健可以大幅降低對存儲容量的需求,其中顯示出超過3000家公司中,其中只有不到30%的數據需要存放在磁盤上。
然而沒有人愿意談論存儲容量回收的戰略,而只是存儲容量擴充的戰略。所有都存盤(很快就會變成所有都存放在固態硬盤上)的思想替代了我們對于數據洪流的判斷力。坦白的說,我已經對這些感到厭煩。
為什么你需要云存儲,就像Atmos一樣?自然,它可以作為你的SAN和網絡附加存儲(NAS)的施展空間。那為何我們需要此施展空間?因為我們都不得不處理所有這些大數據來使得我們的業務更具競爭力,或者用來緩解服務器虛擬化產品對于存儲的過度需求,它需要數據四處復制以支持高可用性集群——不僅只針對關鍵應用,而且還包括文件服務器和低流量的Web服務器。
Omnia in orbis ——拉丁語“所有都存儲在磁盤上”——聽起來挺學術,不過并非是正確的存儲戰略的基礎。它也非購買高端服務器的依據。它也不應成為商展的組織原則 ,這些商展只不過是為IT暗黑藝術的施行者充當工具,一部分為了技術更新,一部分為了促進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