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dora的大數據要“變現”了,而且用了一種有趣的方式。
Pandora的變現邏輯是這樣的:通過播放你喜歡的音樂–>然后播放近似的口味–>進一步發掘每個用戶喜歡的音樂類型–>找到類似的口味和風格的廣告投放之。
Pandora的首席研究師Eric Bieschke的觀點也很有啟發性,“為全球人民播放最適合他們的音樂”,和“為全球人民插播最適合他們的廣告”是一件很相似的事情。在這號稱“大數據”的年代,Pandora的思路對于其他流媒體服務商們來說也是一種創收變現的啟發。
Eric Bieschke舉了個例子,一個周末下午,你突然想聽激進昂揚風格的音樂。而Pandora會考慮給你投放一個關于波多黎加的冒險游的廣告。這是Pandora的其中一個假設的邏輯,他們認為,比起一個在周一早晨在辦公室聽類似激進風格音樂的人來說,周末聽這種音樂的人更加適合投放波多黎加的旅游廣告,而在辦公室聽激進音樂的仁兄?Pandora也許會投放給他投放一個稍微傳統的巴黎之旅。
這就意味著,若你是重口味,在使用Pandora時就不用統一忍耐如豆瓣風格的小清新廣告,這是多么讓人愉快的一件事。紐約時報報道的另一個音樂服務Shazam 也有類似的做法,盡管比較粗獷(僅按照口味)。他們將特別喜歡U2 和Coldplay 的人群定義為“收入高的中年人”,因此會在音樂播放中插播的廣告一般是名車。
在“大數據”的第一階段,服務如Pandora,Netflix,Amazon開發了各種算法,企圖根據來訪者的口味推薦個人化的商品和服務。現在,他們已經更進一步,根據優先級不同使用已有的數據,反作用于來訪者,想要借此影響用戶行為,Pandora的“口味廣告”是一個好例子。
看到現在如果你覺得Pandora就止步于商業廣告,那就太天真了。
其實從一個人的音樂品味中能讀出來不少“喜好”:商品的口味,世界觀,甚至政治傾向,信仰……對,所以Pandora 還有一個政治廣告的推送系統(不僅商家,連政黨的錢都賺了),根據讀者的口味推送他們可能支持的政黨的競選廣告。而更精準的是,由于Pandora的用戶都是使用郵政編碼進行注冊的,所以政治廣告還可以精確影響到某一個州的某類型潛在選民。
當然,人們對這樣量身定做的廣告一般只有兩種看法:一,正中下懷的滿意;二,被看穿了的侵犯隱私的不爽。而這兩種結果的指向,就得看Pandora 的廣告頻次以及投放的精準程度了。